后来知道她的名字是蒂娜,她叽哩咕噜用本地语和另一个女孩不知道说什么。另一个女孩点点头。陪同来的司机掉头走出了院子,坐在车里等着。蒂娜开始也往外走,另一个女孩看着我们两也有离开的意思。这事就听到楼上三楼没有关的窗户里传来了老油子的急吼吼的声音和女人反抗的声音。别墅区很安静,声音听得很清楚。我不知道那位同胞的心情,我只能感觉到我的心跳的快要让我喘不过气来,心里的矛盾和挣扎能够在短短几秒钟想到一遍遍的“如果.....那么会.....,如果不.....那么会....."。而且随着蒂娜往外走的不步伐,心跳几乎的我的耳朵几乎听不到其它声音。蒂娜穿着一个牛仔短裙和小体恤,从后面看露出一条细细白白的腰,翘翘的牛仔裙紧裹的臀部,腰肢和臀部完美地随着弹性的步伐而摇拽着。我几乎不受大脑控制的低低的说了一声"Please stay",蒂娜没有反应的继续往前走,我下意识的一下提高的嗓门"Please".蒂娜这次听到了,扭过头来看着我,脸上好像是疑问,又好像隐隐看到一丝狡猾的笑容。我有所顾忌的看了一下站在我旁边的同胞,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以后将此事说出去。这一看,让我彻底下了决定,因为我看到我的同事满脸和满眼的期盼地望着我,甚至有些乞求的意思。我安慰了他一句,可能也是安慰自己:"就一次,大家都不说,没关系"。他听了这句话,头狠狠地连续点了两下,语气异常坚定的重复了两遍“都不说,都不说”。我更加受到鼓舞,直接跳下台阶疾步走向蒂娜。。
蒂娜笑盈盈的看着我走近,等我走到她面前,她说了一句“Are you willing?”,我坚定的回答“Sure”,然后迅速的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纤细,而且软软的,温温的。我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走上台阶,以前一后,走上了二层。剩下那位兄台“自生自灭”吧,我先“下地狱”了。
国人和老外就是不一样,在二楼的走廊上,能够听到三楼老油子的地“即兴发言”,从同在二楼的那位捷足先登的兄台的房间门口经过时,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推开自己的房间门,不失礼节地将蒂娜先让进房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的没有感觉认为她是个小姐,因为她长得太年轻,太青春了,在她身上看不到理论上的小姐应该的神情,举止,外形装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像邻家串门来的女孩。我的感觉后来得到证实,这也是后话。我的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和衣柜以及一张书桌。我犹豫了一下是否该坐在床上,但还是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蒂娜很自然的坐在我对面的床上,将两条修长的腿自然地斜斜并拢,也不说话,只是望着我。气氛沉默下来,我大脑快速的搜索以前看过的A文,涉及这种场合该如何说,很对定格在某个场景-----先洗澡。。。。呵呵,理论学习还是有用的阿。鼓起勇气问她“Would you like have a showering?”,她很诧异的看着我,然后问“Why?”。我一下就僵住了,就像打乒乓球,发完球,对方却没有接住,我这边都已经摆好第二板的姿势了,但没球可打了。后来才知道,理论和实际有差距的,尤其在异国他乡,老外是直脑筋,洗澡就是因为需要洗澡,而不会是某些事情的前戏。事实砂上蒂娜在过来之前就已经洗浴打扮做好了准备工作,老外不会随便用别人家里的洗浴用品的。
幸好我还算反映快,在一两秒的冷场后,坚决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跨到床前,紧贴着她坐下来,伸手就将她的腰搂住了。她的腰大概2尺的样子,比中国的女孩还是要有点肉。她对我突然的从绅士变成流氓的动作也有些诧异,身体下意识的从我怀里往外挣了一下。我手臂坚决地束紧一下,将她的彻底固定在我怀里。蒂娜便不再挣扎。她身体的香水甜甜的,胳膊上的皮肤可能有点微微出汗,有点凉凉的感觉。由于我的手臂将她胳膊箍紧了,本来已经很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诱人,T恤本来领口就不高,中间更是深深地一道沟堑。当时我的身体血液就涌到了自己的兄弟那里,马上就立竿见影了。离的她的脸很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乌黑透亮的瞳孔、大大的眼睛上的双眼皮,细腻的皮肤上微微的白色小汗毛,还有微微上翘的性感的红唇。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去吻她的红唇。迪娜头向外一歪,我重重的吻到她的脸上。基本没有停顿,手臂更加用力把她往怀里一览,然后紧跟着就印上她的嘴唇。她头部挣扎了几下,就乖乖的不动了。嘴唇好软,也很肉感,有些甜味和果味。等到了这步,就接上固定套路了,自己老练的舌头开始进攻了,迪娜牙齿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就让她的软软的舌和我短兵相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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