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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对我军未来作战中反敌特渗透窃密的几点思考【首发SIS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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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首长来电话,让给他写几份报告。提下帖子,希望得到兄弟们指教,整理下思路。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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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文章真的不错,不过这好像是军事情报部门最基本的功课。

  如果连以上的东西都做不到,那我们的情报部门最好都解散回家抱孩子去了,呵呵。

  规矩是人定出来的,但更是需要人来执行的。楼主没看到中国这些年的很多事不是立法问题,而是执行难的问题么?

  我相信中国军方关于这方面的能力,看看暗算这部片子,虽然夸张和虚构多了些,但是确实代表着我们特情工作的光辉历史,为了革命不惜一切牺牲一切!

  个人所知道的最为悲惨的的一幕,转载下,纪念我们这位烈士【口述】台湾“女共匪”朱枫:中弹后仍喊共产党万岁烈士  


  母亲本名朱枫,为了工作需要,改成了朱谌之。我本来也不叫朱晓枫,为了纪念母亲,改了这个名字。

  这辈子,我在母亲身边的时间非常少,八九岁之前,我跟着她,16岁以后,我们在上海共同生活了3个月。这两段时光,构成了我对母亲的全部印象。




  母亲出生在浙江镇海的一个大家族,我则恰好在“九·一八”那天出生在东北沈阳,我的陈姓生父是沈阳兵工厂的工程师,在我一岁多时就亡故了。乱世里,母亲带着我回到了浙江老家。那个时候,她开始参与抗日活动,唱歌、演戏——演《放下你的鞭子》、做救护工作。我小时候总看见她忙忙碌碌,但是她的性格,却又是非常沉静的。



  我们还过了一段逃难生涯,湖南湖北地跑。后来,为了不耽误我的学习和成长,母亲把我送到了台湾义勇军少年团。我在那里学习知识,参加抗日活动,在老师的影响下还悄悄地入了党。我没有受到母亲多少直接的教育和影响,但在那样的时代里,我们母女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条路。



  再见到母亲的时候,我已经是16岁的大姑娘,而那时的母亲,已经从一个热心抗日的知识女性,成长为一个经验老到的地下工作者了。



   那个危机四伏的年代,我们天天生活在一起,但是闭口不谈政治,彼此心知肚明。母亲从来没告诉过我,她在从事什么工作,可是我感觉到了。我从来没跟她说我入了共产党,但她也明白。从表面上看,她是上海一家公司的会计,我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我还记得我们那些话里有话的对白:



一天,我带一个朋友回家玩,母亲等来客走后,问我,“这人是谁?”



我说:“我们认识很久了。”



母亲淡淡地说,“以后,不要随便带外面的人到家里面来。”



我马上明白,母亲在暗示我,家里是重要的地下联络点,不能让任何来历不明的人知晓。我很知趣地不再追问。



母亲对我的情况也是一点就透。我对她说,“我的老师(我的入党介绍人)被捕了,我需要解决身份问题。”她一句都不多问,马上想办法把我送到解放区去。就这样,我再度离开了她,这一走,竟成为永诀。


    她不是个婆婆妈妈的母亲,并不整天想着把儿女护在身边,但是她为我的成长,选择了非常正确的道路。也许她是考虑我留在她身边实在太过危险,在牺牲之前,她就曾两次被捕,因为遭受严刑,拇指落下了残疾。由于长久的分离,她其实一直都很思念我。我记得她因为工作被派到香港去之后,专门买了块手表托人带给我,那块手表,两头尖尖的,非常时髦,我当时在部队里,不喜欢这样的款式,她便又想办法拿去换,前后换了好几次,才换成我所满意的朴实无华的样式。


    解放前夕,她本来可以回到上海跟家人团聚,但临时接到任务,要她去台湾。那段时间,她亲情流露,先后给我写了3封信,慨叹“人非草木”,希望能与我见面,但始终未能如愿。母亲从香港维多利亚码头登上开往台湾基隆的“风信子号”海轮,不知道那时她心中,是否已有预感:此去台湾,凶多吉少。


  在舟山被捕

母亲是中共华东局情报部派遣的“秘密特派员”,她在台湾的任务,是作为吴石(时任台湾国防部参谋次长的联络人,将一批重要的军事情报,辗转送回大陆。在她圆满完成任务之后,“中共台湾省工委会”的多名负责人突然被捕,总负责人蔡孝干在被捕一周后叛变,供出了400多名同志,中共在台湾的地下党组织遭到了空前的严重破坏。

母亲得到消息的时候,从台湾到香港的空中、海上航线,已全部紧急封锁。她在吴石的帮助下,乘军用运输机飞往舟山群岛中的定海机场,那里离家乡镇海很近。谁知吴石也很快被捕,台湾的特务马上前往舟山追捕我母亲。

  母亲处事精明,她到了舟山,觉得情势不对,便没有回家,而是住进了一家医院。因为医院人员流动大,也不需要出示户口,便于掩饰身份。但即便如此,无处不在的台湾特务还是找到了她的下落。



  这些经历,都是我后来阅读书报材料,才知道的。


  50年代的时候,我只知道母亲牺牲了,具体情况一无所知。虽然悲痛,但并不意外,因为我从少女时代便已经懂得,她做的就是生死边缘的危险工作。



  直到2002年,才看到《老照片》和《凤凰周刊》上的文章和照片。照片里,行刑前的母亲穿着家常的碎花布旗袍,外披一件深色外套,表情从容镇定,跟我印象中的母亲并无二致,那一年,她才45岁。


  也因为这些文章和照片,我结识了秦风先生。我托他代为寻找母亲的遗骸,他非常热心,前前后后来我家几次,带了记者来录影、拍照,自掏腰包帮我在台湾的报纸和电视台登寻人广告,我没有给过他一文钱。

前后找了3年,我的心也慢慢淡了,我知道这很难,而且,中国人有句老话,“青山处处埋忠骨”。

我只是常常想起母亲。那位入狱后叛变的党委书记,受过多年的培养教育,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但在刑逼面前的表现,竟然不如我母亲这样一位女子。我母亲没有系统学过马列,去世时党龄只有5年,在7颗子弹穿透胸膛前,还能高呼出“共产党万岁”!




临刑前的朱枫

  母亲是富家女,却没有富家女的习气,她自己生活简朴,却舍得把钱花在工作上。我记得,地下工作联络点的桌椅沙发,都是母亲自己出钱买下的;抗战工作没有经费了,她一次就捐出500大洋;新知书店没有纸张印刷进步刊物,她变卖了自己存在上海银行的一枚3克拉的钻戒。



一名同样从事地下工作的同志被捕后释放,组织上派母亲护送他上船去香港,他坐的是四等舱,无铺无座,海风一吹,冻得发抖。母亲马上跑到卫生间,脱下自己里面的毛衣,送给他穿上。

母亲牺牲40周年之时,我见到了当年的这位同志,四十多年来,他一直保存着这件已经磨破了的毛衣,他把它赠送给我,留作纪念,成了我手头为数不多的母亲的遗物之一。



姐姐是国民党特工



作  为女性,母亲的一生,重情而且不幸。

  她各方面的才华都很不错,相貌出众,多才多艺,书法师从名家沙孟海,一手字写得尤其好。听说母亲年轻的时候上门提亲的人很多,但是她偏偏选了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有孩子的男人当续弦,远嫁东北。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嫁给我父亲。她老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疑心自己不能生孩子。她有胃病,人很消瘦。



  后来,她跟我的朱姓继父成婚,两人虽然志同道合,但是各自为革命工作奔忙,长年不能见面。我继父还在皖南事变中坐了很长时间的监牢。母亲的一生,聚少离多,痛苦的时候远比幸福的时候多。

  组织上选派她去台湾执行任务,除了她本人机敏沉稳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的女儿——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台湾国民党政府任职。她去台湾后便寄居在女儿、女婿家中。也是这个姐姐,因为怕受牵连,没有去领母亲的遗骸遗物。当然,我并不怨她,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选择。



  就像我母亲与我姐姐,名分为母女,却各自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这个叫陈莲芳的姐姐,我自小与她不熟,她很早便被送出去读书,学无线电,她大概也因此做了情报工作,成为台湾保密局的人。



  想想看,在台湾的一个屋檐底下,母女两人,一个是共产党的特工,一个是国民党的特工,这大概是那个时代特有的奇情。只是现在,一个永远地离去,一个选择了沉默,我们也许只能靠揣摩去填补那段时光了。

  转载一下,这是我们最优秀的特工,叛徒摧毁了整个台湾地下党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大家有兴趣可以在网上看到她临刑前的照片,我们会永远记住她们的名字。

[ 本帖最后由 xiaoshenyangbj 于 2009-9-26 21: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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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奔騰的小馬 金币 -10 x~不用它色標出~斬了你= =+ 2009-9-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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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太好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情报工作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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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601所玩的时候很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来有一块牌子,情报工作是重中之重,今天的一次泻密,有可能造成以后一场战争的失败。

楼主,现在感觉很多军事地区的保密还是不到位,尤其是一些军转民的企业,听说过青岛的一家军工厂的泄密事情是从造穿甲弹弹芯转民用,改造工业钻头了,材料泄密导致弹芯材料和穿甲能力被了解了,在网上看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起码算个警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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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郎 金币 +4 2009-9-23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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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还是应该在平时就把敌人的情报网秘密控制起来,但不动,待到战前一网打尽,使其措手不及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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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觉,有点肤浅。只是一些基础保密工作而已,实质来说80年代前执行的就要比你写的严格得多,没什么新意。现在的问题是,从中高层军官到下层军官,很多人都钻进钱的世界去了,这点很象抗战胜利后的国军,所以敌人渗透实质很容易,至于政审,嘿嘿,就算了吧,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改革开放前,做过头了,多少人无辜受牵连,即使这样,被渗透的机会还是有的,而同时拘泥于形式,使不少有才能的军官无法发挥他们的才能,很多时候,只是沦落成为派系斗争的工具而已,而今是一个没有信仰,没有信念追求的社会了,被排挤和打击的人,更容易倒向敌方。国军溃败,这方面也教训深刻,所以撤退到台湾后,即使出现了国防部次长成为中共间谍事件后(参照某楼引用的女间谍文章),也没有再进行大规模清洗,原因就是在此,甚至该女间谍在台湾的官方亲属在查清情况后,一概没有受到牵连,而中共叛变的两个负责人则在国军情报机构任职到将军退休,深得信赖。

另外你写的东西大多是在做战时候的保密程序,非常笼统,没有细节。有些东西,简直是无稽之谈,显然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对战争的假想很滑稽,不太了解,现在军营的信件管理工作,但不允许军人的发信,疯了吗?你不知道家信对士气的作用吗?抗没援朝和自卫反击,家书对鼓舞一线士兵士气几乎上升到了无可替代的作用。加强信检工作,倒是不错的选择,不允许士兵发信,典型的无知。而细节上,显然也很无聊,没有细节的东西,可操作性等于零。不同规模的战争,不同对手的战争,甚至不同地域的战争都是完全不同的,你写的东西难道能通用吗??“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参战部队在这一方面总结了一些经验做法,值得我们借鉴。主要有:撤离时,强调按行军序列开进,一般情况下,做到排不离连,班不离排,人不离班;夜间开进时,经常变换识别信记号,人人要熟悉前、后、左、右人员,人跟人,人认人;部队休息时,迅速清点人员,逐级上报,通过复杂地段时,各单位派出一、二位熟悉本单位人员的干部亲自认人;加强队形前卫、后卫及左右警戒,发现情况及时报告,果断处置,等等。”,这个就嘿嘿,搞笑了。首先,自卫反击是对付越南的短期战争行为,且没有空中打击的情况下,30年前的战役,完全步兵作战,参考价值有多大?况且,莫说未来战争,即使现代PLA步兵,徒步行军的机会又有多大?说到自卫反击,就不能不说撤退时候出得一个大差错,战时调入41军轮战的150师,出现重大差错,使某团团部和两个步兵营被围歼的重大事件,而主要问题,就是协调指挥问题。如今现代和未来战争,甚至是几个兵种协调作战,出错可能则更大,那么你这个思考,实在是有点可笑,完全是在PLA主动情况下的保密工作,那么如果出现150师448团被围歼情况,怎么做好保密工作则更为重要,谁负责、什么时候销毁相关机密资料,例如电码本等等!还有就是PLA在通讯被干扰不畅通的情况下,如何保密下达作战指令以及协调联系,这些比你说的书信啊等等,要实际得多。感觉现在的PLA已经自我陶醉在军事演戏(不是演习)中,完全不考虑被动状态下的作战细节,那么未来作战能力,很值得怀疑。感觉你思路,甚至停留在解放战争时期,如何能打赢未来战争,有点搞笑,比如作战部队征用的大量民工和步兵徒步撤退或者战略转移,用腿跑赢敌人轮子甚至飞机的思路。顺便说下,我父亲就是自卫反击作战部队中的一员,据了解,别说撤退的时候,即使进攻行军的时候,大量掉队都是存在的,比如受伤,病号,以及个人身体能力等等,这些细节的东西,甚至不在你考虑的范围,哈哈。除了细节外,就是如何实施,如何保证实施,以前PLA在这方面人才很多的,所以,不少军人转业后成就了事业。但现在看了楼主的文章,感觉退步不少了,空洞的东西多了点。

不知道楼主的军阶,但你思考的东西,显然不是一般下级军官思考的东西。如果作为一般军迷的想法,倒也罢了,若是一个军阶较高的军官或者保密指挥机关的思路,那就很有点让人怀疑现在PLA的作战能力了,至少是和强敌作战时候的作战能力。请搜索下448团士兵突围的自传,很显然,自高层指挥机关到该团中下层军官,对困难都估计不足,以至于出现重大差错,而在重大困难面前,手忙脚乱,损失惨重,教训深刻,却讳疾忌医,很危险啊。对于战争,军迷意淫下,倒也无妨,但军人尤其是指挥官,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才不至于在困难面前手忙脚乱,尽可能的避免重大损失和挽救重大损失,不至于在被包围切割的时候,失去了战斗的勇气。我写这些,不基于PLA,实质商业上又何尝不是如此?仅仅基于商业基础和曾经在部队大院长大的经历,提出的探讨,可能语气上有点灼灼逼人,但没办法,从小如此,改不了的脾气,希望谅解,谢谢。

[ 本帖最后由 ark7 于 2009-11-3 00: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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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保密工作不仅在于军事,民用,工业等方面的泄密情况还少么,给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有时候经济的失败损失并不亚于一场战争的失败,君不见澳大利亚力拓的铁矿石案么,内鬼最可恶,抓住以后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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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兴趣的倒是最后一段关于“新区”的论述。怎么军队还在做这方面的准备?台海形势现在趋于缓和了不是吗?别跟我说是印度越南,那些地方还是以防为主的,就算打进去了肯定也是快撤,还不到现在就考虑防敌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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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篇文章风格像是内部用的论文啊

很正规的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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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的朋友说的很好呀。说实话,我刚看楼主的文章时感觉也是很老套,没什么新意,其中有些观点简直是几十年前的味道,但是我对这个领域不熟悉,即使能破也不会立,现在看看你的回复,感觉是说到了点子上。佩服佩服,希望其他人能把你的回复和楼主的文章搭配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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