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
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
的性器官:
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
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藉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
「阉割」,象徵「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
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
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
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 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
房乾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
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
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
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紮
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
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
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
「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
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 而女性
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
加。」
「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
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
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
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
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
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
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徵之一:
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彷彿这一切都是理所
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
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
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
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 而手术前陪着我
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
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
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
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
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
「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
象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
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
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
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
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
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
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
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
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
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
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
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
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暱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
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
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
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
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
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
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
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
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
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
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佈了
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
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
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
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
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
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
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
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
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徵,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
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
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
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蹟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
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籤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
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
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
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色
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
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
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 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
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藉
以开立性别认同鑑定诊断书的藉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
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
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
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
医师鑑定。
当然,我在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这对于哲哥
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
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
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
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
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瞭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
更像女性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 最关键的原因
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与
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
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
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
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
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
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
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
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
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
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
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
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
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
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
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 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
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
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
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
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
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
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
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
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
地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
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
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佈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
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地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
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
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
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地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
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
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
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
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地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
快速地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
窒碍地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
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
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藉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
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地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藉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
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甚
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 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
发地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欲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
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先前强森在警卫面
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
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炮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艳抹地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
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
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
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余欲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
上,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
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地,我和仲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些暧昧了
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
公事。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
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哥所主导的
那些换妻、性爱派对里. 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
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系瞭解多少,
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
久便已遇上他。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
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地一笑置之。
意外地,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已。
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束之高
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仅只是被
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地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等
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曾经
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周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迷
心窍地答应了下来。
一时冲动之下的答应带来的,却是让我面临久违的烦恼与紧张:一次名副其
实的「约会」实际上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因为我被当成一个女性的角色被邀约,
更是因为我们明显地都对于对方不够了解。
我斟酌再三之后选择了一袭深蓝色的绑带长洋装、搭配小性感风格的黑色
高跟凉鞋,风格简约而甜美,那是我觉得自在的样子:既无招人注目的欲求、
亦无勾人情爱意图.
而衣装笔挺的仲翔亦是表现得文质彬彬,在接我搭上他宽敞的宾士休旅车之
后,恰如其分地称讚我的穿着打扮,语气中满是发自内心的诚恳欣赏.
自然,他所选择的晚餐亦是奢华高贵兼具,为此店家特地闭门接待、更有专
属侍者、乐者随侍接待、而主厨亦钜细靡遗地张罗食材、嘘寒问暖。而之后所谓
的「看电影」,竟也是仅有我们两人的、夸张地「包场包厅」。
一整个晚上下来即是以最吹毛求疵的标准来看亦是完美约会,在备受尊荣礼
遇之下,我们俩人不仅聊得非常融洽,我更是在他的绅士风范之中被呵护地飘飘
然。尤其是当电影散场,他开车送我回阳明山的住处、在门口与我道别时,以有
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自己平常其实不是这种张扬个性的人,但还是希望能营造
一些惊喜给我时.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所谓的「心花怒放」,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二十五章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回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日前我和
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制婚纱,穠纤合度地穿在我的身上、散
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
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卷长发盘成发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
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在在象徵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
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複杂地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洁
在我眼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昇平、人群熙熙攘攘。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
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
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系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
惯性地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慇勤地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
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系,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
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地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
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虽说
以哲哥的财力地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
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
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钜细靡
遗,彷彿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
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么得有意义. 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
「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
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
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
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地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成
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徵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地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摆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藉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地将他的肉棒
挺进我无毛的阴户。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同时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摆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
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摆,好让
男客能舒服而愉悦地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
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地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欲,而那也使得今
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
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VVIP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地留给
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地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
民间习俗。
而想像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
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
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
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淡的水钻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揭
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而男孩们
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
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
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
「严晓滢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
心甘情愿、不离不弃吗?」
「唔?我愿意」
「那么,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
「好的?」
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地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
抹、敲打。最后,在男孩们的鼓譟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
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
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
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地夹着他们
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泄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
「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
「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
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系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
上头的水钻完全被琳瑯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地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
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
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糊上
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
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
还不吃妆. 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
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
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
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
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藉由叙旧之故,
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
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发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
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
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
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
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
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
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慇勤招呼之下,继续讚叹着婚照
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瞭,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
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
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氾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
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
男人们把握时间,先藉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氾
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都
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
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
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
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
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
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
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 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
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
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
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么不悦,依然客套地陪
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
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
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
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
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再美丽
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
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
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
颈上,转身问依洁:
「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
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
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
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
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第二十六章
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
狼藉。晓滢离开之后,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
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
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
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
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是对于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
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于投入了他
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
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佔有一席之地,无论
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
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
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
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后,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緻的
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鹹鹹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
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
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
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
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后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佔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于善后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
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
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
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
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
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
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后约你去哪走走,
所以就留下来了」
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
「嗯嗯?」
想像着晓滢掩门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复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
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歌:
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
不能放任,所以放了,这点痛我还能忍。
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
分得够狠,你才有藉口转身
宁愿爱,一点不剩
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
「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
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髒
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后,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
恍如隔世。
爱恨嗔癡、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
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
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
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
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
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髒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
「依洁,我喜欢你」
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
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来说,
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着他洁白衬衫上片片的泪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
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说?」
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
「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
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
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后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乾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
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
「??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
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
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后。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
来关心啰!」
「嗯嗯?」
***********************************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
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
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
转千回的複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
「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
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
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
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后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
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
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
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后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
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
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
哀婉求饶、满足于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
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
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
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
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沖洗
器将直肠清洁乾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后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
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后,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
乳喔?」
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
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
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
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
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
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
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来。不知不觉间,我
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
后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后
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
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
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于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
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髒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
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
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
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
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 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
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
这个男人的象徵。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
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后,我的肛门终于完全包覆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
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后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后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
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么的,却让我
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
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
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
自己的兽欲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
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
……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
「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
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
「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体?」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
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
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
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 我感觉自
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
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託?」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
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
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于取悦男
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后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
「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
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
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託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
不满足于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
床沿从背后干我,后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后紧缩的阴囊,
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
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噁心?因为我?有?那个??」
「完全不会呢!我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
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覆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
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后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
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
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
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
却又是那么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么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
臣服于他的念头. 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
「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
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
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
成为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
「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
得到我的首肯之后,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
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
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
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佔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
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后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
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
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彷彿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
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
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痲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
了脚趾,最后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 我彷彿感觉到一股热流在
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第二十七章
远在非洲东南方的旅游胜地赛席尔群岛上,成排白色的独立木屋VILLA
与蓝色天空和碧绿色的海水,相互映照着缓慢而优闲的度假气息。这里曾经是凯
特王妃的蜜月之地,也是众多超级富豪度假的天堂之地。
哲哥租下了整个海滩与宿房,作为我和依洁蜜月的地点. 如今,我和她并肩
坐在其中一间,作为临时新娘休息室的木屋里,为身上的衣妆做最后的修饰。
仔细端详半晌,确定自己完美无瑕之后,我们很有默契的将视线从各自的梳
妆镜上移开,相视而笑。桌边两束同样清艳的洁白新娘捧花,完美地衬托着两张
绝美的容颜,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此刻的我已经怀胎六月、进入妊娠的安定期了。也因为如此,才得以和依洁
一同共享这次的蜜月假期。
自从仲翔那天向依洁告白之后,俩人的关系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展,迄今已经
论及婚嫁。虽然并未正式办理婚宴明媒正娶,但决心坚定的俩人早已赶在出国之
前携手到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
考量到依洁的身份以及他家庭的关系,如何在不起波澜的状况下让仲翔的家
族成员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则有待仲翔进一步运筹帷幄。但至少,仲翔的父母
已然和依洁见面吃过饭,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今日的私人派对,除了哲哥与仲翔之外,还邀集了几位我俩近几年的人生
息息相关的人们:包含陈医生与丽馨、琬婷、小林与亦强、阿伟等共同见证与祝
贺.
当然,这样的派对无非是充满背德与荒淫肉欲的人间伊甸。而今夕我俩的穿
着打扮便是为着这盛筵而准备:
我那因为怀孕而又成长了一个罩杯的乳房,以一件花纹繁複华丽的纯白刺绣
蕾丝胸托妆点;左右两只乳环上各自悬挂着的,是前后两任丈夫、也就是阿杰与
哲哥曾经套在我指上的婚戒,如今则是随着汹涌的乳浪摇曳着、晃动着,牵引着
乳头上一波波的快感。
而高高隆起起、光洁圆滑的孕肚,则以一条特别订制的蕾丝托腹带衬托并固
定;无毛的下身则照例一丝不挂,仅仅搭配对于腿部压力较低的低跟新娘鞋与相
衬的白色刺绣丝袜.
而最受人注目之处,则是在于我下体上那如同两瓣小小蝶翅的阴唇,如今已
镶上了两只精美的白金环饰。不仅如此,环上更是挂上了两个小巧可爱的银铃,
每当腿幅稍大,铃铛的重量便轻轻拉扯着敏感湿润的阴唇,进而让发出清脆的声
响,同时也让我的股间时时刻刻都处在黏腻燥热的发情状态.
而依洁身上的穿着,比起我的打扮抑是不遑多让:
代表新娘的纯白色调构成了包覆在她上身的露乳马甲,衬托着她小巧而浑圆、
却艳色兼具的极品乳首。
马甲下缘是同样纯白的开裆内裤与吊带,连接白色蕾丝丝袜的袜头,以及同
样白色蕾丝刺绣、直到手臂上、的长手套。
脚上套着12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材又更高挑了一些,宛如超模的
身形让她站在180多公分的仲翔旁边,几乎可以和他比肩。
相对于我以白金色为主的体饰与首饰,依洁的胸前系上了一条极细的镶叶纯
金乳炼。为了凸显她那脱俗与风尘共融的气质,更是在盘成发髻的头上戴上了宛
如公主的头冠,对照一身的纯金花饰与耳际的坠饰,自成一股圣洁而浪荡的气质。
由于依洁并没有如同我一般穿环,金炼的重量全靠夹在乳首的乳夹固定,看
着闪亮的乳夹刚夹上她性感的乳头时,皱着眉头忍受着刺激的模样,不禁让人又
爱又怜.
而她那因为女性贺尔蒙与丰富的性爱而日益敏感的肉棒,则是用白色缎带做
了蝴蝶结装饰,一方面使它不会在走路时过度晃动,另一方面也能与我下身的阴
唇环与相映搭配。
而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再一次的婚礼举办派对,而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另一半
的、形而上的「认主仪式」而准备。而与会者,都是这三年多来,与我们关系密
切的人们,在最后的最后,共同见证这一切的完成。
看着身边穿着马甲、镶着金炼、楚楚动人的依洁,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啊啊?亲爱的?你今天好性感喔?」
「唔唔?晓莹?你的阴唇环也好漂亮?是哲哥要你弄的吗?」
「嗯嗯?是我自己想穿的?哲哥也说很好看?但是下面会常常因为摩擦变得
很湿?很想要?嗯啊?」
依洁的纤纤玉指滑过我赤裸着下身的环,蓄积在下腹的欲望马上就有了强烈
的反应。而我也不甘示弱地爱抚起她胸前的那对乳链。
「嗯啊啊?滢?停一下?嗯?时间、快开始了?会来不及的?」
依洁的双颊胧上一层情欲的薄红,一边闪躲着一边软语求饶,那含羞待放的
神色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觉得十分动心。
在哲哥与我结婚之后,仲翔与依洁亦很快地开始正式交往。身为英俊多金的
富二代,仲翔坦言就是爱上了依洁那种有点怯生生、温婉柔和却又情不自禁淫荡
的气质. 更何况,他所具备的学霸经历、实务背景更是将一班花瓶俗女狠甩了岂
止十万八千里。
在两人的关系快速地进展、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婚嫁之后,依洁便辞去了公
司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往后相夫教子的人生预做准备;另一方面,却是在仲翔
的首肯之下,打工性质的、在哲哥与仲翔两人共同的友人蔡董所开设的酒店上班。
在那私人经营、仅专门为了熟识的顶级客户所准备的会所。除了陪酒谈心之
外,当然少不了各式荒淫的性爱服务。依洁在那边名义上继续着所谓的「性爱公
关」的工作,而实际上,他所接触的客人范围却是大大的缩小,仅限于仲翔与哲
哥之间,最私密的朋友圈。
为的,当然是进一步开发她那日益淫荡的身体.
无独有偶,丽馨和她的女儿婉婷也都是那里的红牌陪侍。而藉由这一个机会,
琬婷也为了参与过往参与设计偷拍一事向依洁道歉,甚至还煞有其事地办了一个
「奉茶仪式」,而如今人生已然脱胎换骨的依洁,早已对过往之事毫不介怀,欣
然接受琬婷的赔罪。
我自己则是在正职的集团副总工作之外,持续经营着成人直播频道。而我的
部门员工:益强,则是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成为我在频道上的调教主。
在婚礼的轮奸活动之后,益强安排的第一个直播调教,便是对着验孕棒排尿,
原本便是女性极为私密的排泄行为,如今却是被迫摊在镜头与灯光之下;除此之
外,更必须强忍着羞耻将验孕棒沾上自己的尿液、并在数分钟之后将结果呈现在
众多陌生网友的视线之下。
原本只是参与性爱活动的下属,如今一跃成为我在直播中对其言听计从的主
人,依着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各种耻度大开的表演。
看着萤幕上行径比起最低级的娼妓还不如的自己,昔日干练俐落的女强人形
象荡然无存,而这样堕落感却又往往让我在接踵而至的羞辱、讚美与充满情欲的
评论中达到无上快美的高潮。
于是,我那对硕大而性感的巨乳、淫糜而无毛的性器,乃至用以排泄的肛门,
都随着益强的恣意的玩弄、翻搅,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眼中。而确认怀孕的
那天亦然,我在益强的命令之下拿着那只两条线的验孕棒在镜头前开腿自慰、喷
出的爱液甚至模糊了整个镜头.
从确认怀孕的时间推算,我的受孕日期就是在于婚礼前后,也自然无法从那
几天在我体内中出的数十人中,确认肚中小生命的生父了。
而自从怀孕初期开始,依洁便陪着我往返医院产检、一起购物挑选孕妇、婴
儿用品。
面对着孕期早期的不适、以及初为人母的诸般惶恐,除了哲哥的支持与鼓励
之外,即便有着丽馨她身为过来人的鼓励与分享经验,然而依洁的陪伴更是带给
我莫大的宽慰。
我和丽馨的关系,无疑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此刻依洁与我的关系,则更
像是一对若即若离、同性的情侣. 而眼见着依洁与仲翔的交往日益稳固,我也不
禁替她感到开心。相对的,得知我怀孕且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依洁亦是表现
得比谁都还要关心。
我们除了瞭解彼此,更是在性爱上毫无芥蒂。而往后的人生,必然也是常人
难以想像的荒淫与败德吧?只是箇中的幸福,也只有当事人的我们才能理解的。
思绪回到眼前绝美的俪人身上,我挽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乳首与下体的重
量带来的快感让我俩的步履有些蹒跚,而晶莹的爱液却是不争气地从我的膣穴与
她的「阴蒂」上连绵地涌出。
「啊?好羞耻?」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我们跪趴VILLA庭园中,用以举办派对的长桌前。
眼前端正摆着的,是早先我俩共同讨论、各自写下的誓词,也就是我们认主
的契约书。目光所及,那堪称伤风败俗的赤裸告白,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起来。
在我两身后的,是根据派对上抽籤选出的结果,由小林与阿伟幸运获得这样
的权利:在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朗诵着自己写下的誓词之际,阿伟从后方插入
我的阴道,配合着断断续续的语调侵犯着我。
「我,严晓莹?啊啊?身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肉穴、唔唔?嗯?口穴?
还有屁穴?的都被调教开发破鞋、贱货?噢?好深?顶到了?啊啊?噢、噢??」
也许是带着某种嫉妒的意味,抑或是向众人炫耀着他那年轻而不知疲倦的肉
体,阿伟抽插的力量一波胜过一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顶得我的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他强壮的手牢牢地固定在桌前,大
量的爱液从交合处满溢、并从腿间滑落,
「啊啊、啊?我?天生就是?啊、阿?胸大无脑的淫娃荡妇,从今以后?」
「我愿意?把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主人吴明哲,永远当老公主人的精液
便器??啊啊啊噢??」
在我被阿伟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身旁的依洁则是被小林长驱直入,比
起我的浪荡显得靦腆而娇羞:
「唔?我,林依洁,嗯嗯?啊?是个闷骚的变性人妖??啊啊?从今以后,
嗯?我愿意认李仲翔为主人,承蒙主人不嫌弃、可以让我成为他所的淫荡性奴??
啊啊?」
在身后男人的活塞运动中,我俩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羞耻与快感,艰难地在各
自的丈夫面前念完誓词. 紧接着,两个男人各自把系着牵绳的项圈套上我俩的脖
子,而我们则是在各自的主人搀扶之下,挺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将手中的婚戒各
自套上了男人的左手无名指,象徵认主仪式的完成。
以正常人的社会观感来看,眼前的情境显得超乎现实而光怪离,方才在认主
仪式中双双被中出内射的我们,如今双双被牵绳系着,猫步爬行回屋内的绒毯上。
而与会的男士们无一不是西装笔挺、衣冠楚楚。对比于我俩身上那与其说是
衣不蔽体、更适切地说是用来衬托身材与性器官的衣料,那颈项上挂着名牌的项
圈却是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受到牵绳者手中教鞭的「纠正」,我们不约而同性感地扭动着屁股漫步爬行,
让肛门中的尾巴肛塞如同讨主人欢心的母狗般左右摆动。
只是,此时我俩的主人仍然与其他的男客一同,舒适闲散地坐卧在房间各处
的座位上,继续欣赏着灯光聚焦之下宛如艺术作品的我们。没有震耳欲聋的市侩
音乐、没有矫揉造作的糜糜之音,只有轻柔悠扬的蓝调搭配着两只母畜充满欲情
的吐息。
而手持教鞭在我俩身旁代行主人的命令的,却是身着漆黑皮装马甲与过膝长
靴的丽馨与琬婷。两人高贵雍容的姿态,搭配身上冷艳的装束丝毫没有任何违和
之感。
「啪!」
「啊!」
「贱货,屁股抬高一点!」
「好的?」
「啪!」
「要恭敬回答主人,今天你们两位的身分,是在座所有人的女奴,别忘了身
为女奴该有的礼仪. 」
「是。。。是的,主人」
随着冰冷的两字「贱货」,丽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
谈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温柔的气质. 臀肉上传来的刺痛与钻入耳中的轻蔑,我感
觉自己的膣穴一阵潮热,快感的潮水驱使着我自动自发地依照她的命令,尽力地
抬高臀部,屈辱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绒毛尾巴,以及那
被淫水润泽地光亮、随着颤抖的臀部摇出清脆声响的铃铛.
而我身旁、同样四肢着地的依洁更是面红耳赤、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曾经身为她的属下、在办公室中唯唯诺诺遵守自己各种工作指示的琬婷,如
今竟是反客为主,遛狗似地拉着自己的牵绳.
而自己不仅不再是那个身着西装皮鞋、谈笑意气风发的上司,更是堕落成为
穿着性感淫荡的露乳马甲、脚上套着性感高跟鞋,匍匐着任由自己胸前的乳炼与
股间的小阴茎在人前晃荡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洁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啧啧?难怪仲翔哥
哥那么喜欢你?」
「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你是这种恬
不知耻的淫娃荡妇呀?」
「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舌头清洁妹妹的鞋」
「呜呜?」
「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你能
不能告诉我,在你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么呀?」
「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
「嘻嘻?依洁姐姐,你也知道你那只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
自知之明呢!」
「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炼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
它,你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
「啊啊?是的?」
「那么,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熟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后,
然后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并捆缚. 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
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
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
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轮奸派对,对于我的身体敏感带瞭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
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进
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
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欲,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
欲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託,人家是主人们的精液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
烂掉也没关系?」
「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么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
「啪!」
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
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肉棒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
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
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
「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
啊啊?
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
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小穴好吃吗?姊姊这么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
一样」阅屌无数「喔?」
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熟。在命令依洁为她口交之余,
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后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
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后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舌头在
彼此的口腔内打转. 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
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熟
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只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
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骚穴穴把
它包得紧紧的呢!」
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
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
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
喔?」
「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
巴塞得满满的?」
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闲多久,很快的,郑董的肉棒便补上了琬婷
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
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肛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舌
吸吮依洁的肉棒。
「啊啊?别、别吸这么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
「啧啧?亲爱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
「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
「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你老婆
被干喔?」
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肉棒胀得厉害,双臂
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
着肉棒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
「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
「啊啊?谢谢主人夸奖?」
「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后便从我的口中拔
出肉棒,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龟头. 我熟练地闭起眼睛、
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
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后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
喷发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精液构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
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肉棒进入我们的阴道肛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
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
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轮奸的行列。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
众多肉棒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
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肉棒的主人,毫无意外的
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小穴好满喔?」
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
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口交。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
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
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
止无境。
「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
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
蓄着短鬚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
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
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
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
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后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
反手勾着背后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
情过后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
让我们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欲望,俩人的双手仍
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后,便忍不
住纠缠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
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
第二十八章
在那异国岛屿的数天,包含我在内的四个女奴,彻底抛弃了温良恭俭等等矜
持,心甘情愿地沦为岛上男人们的精液厕所。
温暖和煦的海岛气候,洋溢着悠闲而慵懒的气氛。不论日间或夜间皆为宜人
温度的让我们这四位娉婷窈窕的性奴,被名正言顺地命令穿着各种「尺度大开」
的诱人装扮:即使没有一丝不挂,但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为了撩拨男人们的
性欲而设计。
无论是日常的雪纺洋装、各式争奇斗艳的泳衣,到夜间露乳开裆、轻易就能
让男人分开双腿长驱直入的薄纱、抑或是编糸交错纵横、陷入肌肤却又更显情色
的麻绳织网,更别说那仅仅挂上摇曳生姿的珠链、搭配着绒毛尾巴肛塞的女
犬打扮了。
而我们亦彷彿置身于极乐的天堂一般,满心欢喜地迎接着男人们的临幸。无
论是负责接送的船伕也好、平日无所事事、百般聊赖的警卫也好,只要男人们动
心起念,我们无不顺从地臻首开腿、让男人将最原始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注到我
们的体内。
即便是身怀六甲的晓滢,也数次挺着光滑的孕肚、让男人拉扯着项圈的牵绳,
如同母畜般一次又一次前后夹攻的驰骋中恍惚失神。
而身为新生「女性」的我,意外地竟没有受到众人的歧视。男人们不仅没有
对于我胯下那只仅被作为「阴蒂」功能使用的小阴茎感到不快,在彷彿故事般精
彩的过往让众人皆知之后,男人们更是对于我的身体以及与晓滢这样的关系感到
兴奋不已。
有好几次,我被命令开口对着晓滢的下体,舔拭着她那因为激烈地活塞运动
而敏感充血的性器,在晓滢忘我的呻吟与男人们的鼓譟声中,让大量腥骚的液体
从她的阴道乃至肛门流入我的口中。
欲情炽热的当下,晓滢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与我两腿交缠,以如同真正
的女同性恋「磨豆腐」性爱一般以,让俩人的性器与体液相互交融。直到我俩都
被彼此的爱抚搅弄得情欲高涨之时,与我面对面相视的晓滢将矽胶的双头阳具递
入我的手心。
握住那粗大结实、血管栩栩如生的双头龙淫具,那阳具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是
没由来地让我感觉惶恐: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终于又有机会和自己曾经的美妻交合了。然而,
这意味着支配与主动的假阳具对我而言却是那么地陌生而排斥,我甚至记不起那
恍若隔世的、身为男性的自己,当初是如何与晓滢结合。
更别说我老早就习惯、甚至享受于含羞带喜地张腿逢迎、抑或是如母犬般翘
臀匍匐,以迎接男人们阳刚而霸道的冲撞。彷彿我天生的本能,便是娇柔顺
从地屈就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而晓滢几乎是立即地从我的眼神中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收回手中的假阴
茎,转而先将之置入自己跨下。
假阴茎的一端在没入晓滢的阴道深处之后,双颊晕红的她温柔地引导我分开
双腿,紧接着,便将翘起的另一头缓缓地送入我的直肠.
「依依?假鸡巴好大塞得好满喔?嗯嗯?我肚子大不方便?你可以动一下吗?」
「啊啊?好舒服?啊啊?依依?你好会干喔??」
愉悦的感觉充斥在晓滢娇艳绽放的表情中,她顺势后躺以手肘撑着上半身,
穠纤合度的美腿面对着我M字大开,殷红淫靡的性器吞吐着巨大的假阴茎,而那
如长蛇似的双头阳具的另一端,却是没入我的谷穴深处。
因为孕肚的关系,晓滢大概无法看见我俩藉由同一支阳具相连的模样,在被
央求之下努力地扭动着身躯的我,却是对于这艳色无边的淫乱景象一览无遗:
假阴茎之上,我那敏感而柔弱的「阴蒂」,此时更是应和着彼此的躯体的律
动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不若男人般的旺盛体力,我挺腰扭臀的动作很快地便在气力放尽之下不支瘫
倒。取而代之的,是我俩各自的「丈夫」交互在对方「妻子」的背后。
艳色无边的女女恋一眨眼就转换成为,两对新人旧妇间的换伴性爱:
我面对着晓滢背对哲哥跨坐在他的身上,屈膝半坐半站地的承受着来自后方
的他插入阴茎. 展示体态般的羞耻姿势让身体的每一寸私密的部分,都赤裸裸地
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大小适中、却点缀着极为色情乳晕的美乳,流淌着淫液、
随着抽插而上下晃动的粉嫩阴茎,因为空无一物而平坦光洁的阴囊,以及阴囊残
迹之下,那被男根强行撑开、正吞吐着粗大肉棒的菊穴。
而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则彷彿是一五一十地向众人坦白承认,自己的羞
赧持、欲拒还迎只不过是勾引更多男人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手段罢了。
ㄧ步之外的晓滢,亦是与仲翔面对面,一双巨乳纠缠在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
上,挺着纤腰细臀忘情地驰骋着。
在假期结束之后,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女人和岛上的男人们几乎都有过鱼水之
欢,套句丽馨的说词,「即使是连说上一两句话都没有的工作人员,对于我们这
几个淫娃荡妇的身体了解程度,可能都比自己的女友/老婆还要清楚。
而这种亲密而毫无顾忌的性爱飨宴带来的另外一个影响就是,我的性爱经验
技巧着实进步了许多。得益于多天来身旁三位「身经百战」的女中豪杰,耳濡目
染之下自然对于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心领神会。晓滢甚至打趣说这简直就是另类
的新妻训练,比什么课程都还有效。
从男人们在使用自己口穴、腟穴因而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中,真实体会
到自己媚技突飞猛进的我,喜滋滋地将这些学来的技巧一股脑都用在仲翔身上,
恨不得能让这个自己今世的「良人」享尽帝王般的待遇。
中国俗语常说「妻不如妓」,我私自认为那也许是因为,传统的文化熏陶之
下让大部分的家妻勤于持家、习于知书达礼而羞于探索性爱、追寻床第之乐。
试想,如果自己的美妻能够抛弃道德礼教的枷锁,既能内外兼修、端庄而识
大体、也能如名妓般妖娆而骚媚入骨的话,哪里还有野花香过家花的机会呢?
而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也是源自于哲哥与晓滢在「开放式婚姻」里充当
先行者的关系.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如同千丝万缕,纠葛羁
绊.
为了祝贺我和仲翔修成正果,回国之后的哲哥与晓滢决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
过继给我们,而他们则是以生父、生母的身份继续从旁给予支持。
仲翔和我当然十分得开心雀跃,这不但了却了我无法为仲翔生儿育女的遗憾,
对这即将出生的小小生命而已,也代表着他将会拥有双倍的父爱与母爱;同时也
意味着我们即将跨过血缘的藩篱,成为更紧密而多元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亦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称呼上:除了称呼名字之外,我偶尔还是会
不小心脱口称呼晓滢「老婆」,显然地大家对此不但全不介怀,有时更是促狭地
藉此取笑早已同为人妻的我。
相较之下晓莹改称呼我为亲爱的、或是直接叫我的新名字:依洁、依依。对
于哲哥则是毫无困难地称呼他老公,偶而也会在只有我们几人在场、而气氛也适
当的时候,小鸟依人地称呼他为「主人」。
待产之后的她亦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仅保留「特助」的头衔作为未来辅
助哲哥的机会。而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我也能藉由照料起居之便和晓滢共同学习
如何成为称职的「新手妈妈」。
而另一方面,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我的另一个身份依旧不间断地持续着:
这天,冬日下午的阳光依旧灿烂,洒落一地的温暖,时光飞逝,自从刚开始
在上班时留起的鲍伯头已经悄悄地及肩。在与设计师讨论之后,我将一头长发烫
成微卷,平时做家事便用发圈扎成俐落的马尾。
流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材依序摆放,站在台前的我忍受着
羞耻发烫的脸颊,一边动作熟练却带着少许艰难地张罗着我和仲翔的晚餐。
湘菜除了着名的腊味之外,对于食材的刀工也极为讲究,小时候的我老爱缠
着奶奶看她下厨做道地的湖南菜,如今这般手艺竟成为了我取悦丈夫的绝活之一。
「叮咚~」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然走进家门. 我心头一阵
温暖,赶忙加快脚步完成料理。
「依依?我回来了!」
「老公,欢迎回来?上班累不累?啊呀、啊??嗯、」
果不其然,见到我一身的装扮,仲翔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掀起我的衣领伸
手探索布料底下的奥秘。
「老公?我还在做菜啦?衣服会髒掉?唔唔?啊??」
我任由他把我搂在怀里,虽然嘴上娇嗔着抵抗、却也依着他撒娇似地在我的
衣物底下上下齐手。
「宝贝老婆?今天的造型也很美呢!转过来我看看好吗?」
「好看吗?」
我依着仲翔的要求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是一件长版针织外套,将我的身体包
裹地严严实实,虽然依稀从织布的洞眼可见白皙的肌肤,却完全无法让旁观者瞧
见布料底下的秘密。唯一可见的,是那赤红色的皮革项圈牢牢地圈在我白皙的颈
项上,连接着同样鲜红、编织讲究的牵绳垂挂在我的胸前。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好性感喔??」
「唔?不行啦?要先吃饭?唔唔?身体要健康?才能一直吃我呀??嗯嗯?
啊??」
「我知道了?好老婆特地准备的,我怎么舍得不吃呢?」
「嘻嘻?可以了?主人老公请上坐?让依奴服侍您用餐?」
「欸?你不一起吃吗?」
「我刚才有先吃过了,女人要维持身材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吃美食嘛?而且,
现在是服务主人老公的时间噢??」
我眨眨眼,慧黠而雀跃地服侍仲翔就坐,在他炽热而充满惊喜的注目下,我
缓缓钻入餐桌底下,解开他的裤带将那再熟悉不过的、半睡半醒的男根含入口中。
「唔唔?嗯~」
「喔?依依,你的嘴巴好棒?很舒服??」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嗯哼?」
「老公,人家今天在客户那边?被内射了好几次呢??然后就被要求穿这样
回来的?唔唔?老公主人?您的大肉棒又更硬了?嗯嗯?依依?喜欢吃您的大鸡
巴?唔唔?」
「依依,等一下你就穿这样?我们去外面做?好不好?」
「讨厌啦?老公想要你老婆的秘密都被别人看光光吗?」
口不对心的抱怨,掩盖不了我语气中的娇媚,在仲翔辛勤工作的时候,作为
人们眼中的贤内助的我,却是趴在汽车旅馆的床上,让恩客恣意地在我身上驰骋:
那是仲翔首肯之下的、我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仲翔与哲哥参与其中的性爱圈。
圈子中的女人,包含我在内都是各男士们的公妻、性爱玩物,并且象徵性的收取
男人们的嫖资.
也就是说,贵妇之外的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仲翔所拥有的妓妻。干练贤淑、
善解人意之外,他更是对于这样人尽可夫的我倾心不已。相对的,我亦是对于自
己在仲翔的羽翼之下得以恣意展现多样的面貌而满心喜悦。
在他面前,我可以呈现最真实的自己,既是他最知心的密友,也是举止得体
的乖巧媳妇,更是娴熟技艺的厨娘;既是气质优雅脱俗的时尚女力,更是他最乖
巧听话的奴妾。
我可以是男人们泄欲的精液便所、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镶着我的名字的项圈
让诸多男根在我的体内浇灌欲望;我可以是浓妆艳抹、短裙爆乳的拦路流莺,让
嫖客能够以最廉价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腟穴中无套内射。
只因我知道仲翔最爱的,是我那表里不一的反差美。无论我是什么样貌,都
依然是他最深爱的美妻。
夜晚时分,仲祥的宾士车在河滨公园无人的马路边停下。在他的注目之下,
我信步走到车前,强烈的车灯把我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一遗.
在逆光之下,我无法看清另一头仲翔的身影,却依然确信着此刻的他全然灌
注着我的身躯. 如同表演艺术一般,我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欲脱还羞地解开长外
套,直至自己那藏在底下的淫荡躯体被一览无遗:
高级的白色法式蕾丝内衣,透视着鼓胀着乳晕的双峰,白皙透亮的胸腹之间,
层层叠叠地被人写下句句不堪入目的淫秽话语:
「肉便器」
「变态肛交狂」
「人妖」
「精液便所」
视线往下移到下身,在肤色丝袜包覆的翘臀中央,湿滑浓稠的精液,无视于
薄纱内裤的阻挡,正一点一点地持续从我的肛门中渗出。而此刻已能完全被包覆
在蕾丝中的「小阴蒂」,亦持续敏感地濡湿着。
「老公?」
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从车后走至跟前的仲翔,我再度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这一次,情欲勃发的他迫不及待地拉下拉炼,将肿胀的阴茎塞入我的口穴。
「滋噜、滋噜?嗯嗯?滋噜?主人?人家?嗯嗯?。就穿这套你买给人家的
这套内衣呀?
唔唔?嗯嗯?喊他「老公」、然后跪着帮他口交喔?「
「嗯嗯?滋噜、滋噜?就是这样……吸他的肉棒……滋噜、滋噜?嗯嗯?」
口中被那股胀而充满欲望的男根填满,我的欲念也不断地被挑拨,随着唇舌
规律地吞吐席卷,龟首汁液的腥羶气味也从舌蕾扩散至全脑海。
我空出双手,仅用自己颈项的力量继续吞吐着阴茎,为的是得以用右手中指
由后向前勾着自己的后庭,而另一手则是爱抚着前端的小阴蒂,时压时揉地玩弄
着它。
直到勃起的男根怒张到极点之后,表情温柔而欣喜的仲翔命令我走至车侧,
左脚踩地而右脚跨至车门踏板上,半透明的肤色丝袜与沾满恩客气味的内裤褪至
脚边,微笑着向他手中的三眼高清镜头示意:
「老公?您淫乱老婆的屁穴想要吃您的大鸡巴?」
在「猫眼石」指甲彩绘妆点之下更显修长的美指,主动地扒开一丝不挂的臀
肉让其中的菊穴绽放。
「老公?我是妓女?您的妓女老婆白天的时候在汽车旅馆被客人中出了好几
次喔??」
「老公?快点插进人家肮髒的公共菊穴嘛?您的依依好想要被您插?噢?啊??」
肉棒插入肛穴挤压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随着仲翔的挺进佔领了我的全身上
下,齐根而入、并且在深处稍作停留之后,再缓缓拔出时那种由饱胀转而抽离、
宛如脱粪排便般的失禁感,瞬间即让我的阴蒂一泄千里。
「啊啊,顶到好里面去了?」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人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喔?啊、啊?好大?老
公的鸡巴好大?人家是喜欢肛交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干了??」
饱胀与排泄失禁感交替刺激着下体,兼之以肚腹深处的敏感部位恰到好处地
被龟头刮弄着,彷彿还不满意我的浪荡似的,仲翔有力的臂膀夺取我双手的自由,
另一手袭上了跨间柔弱无助的小阴蒂,毫不留情地蹂躏着。
「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呀??」
「老公?您的下贱老婆要被您玩到高潮了?」
「我可以吗?呜呜要高潮了要去了又要被主人干到流骚水了?」
「啊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哈?噢噢??」
忘却了仍置身于户外的不安感,我在仲翔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丢盔卸甲,
在下体前后都被佔据之下泄出滚滚的春水,并且在那泛滥的爱意中被包裹着抛向
无边无尽的高潮。
直至良久之后回神,那被征服、被拥有的喜悦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自己。
不顾自己跨下湿黏的一蹋糊涂的精水与爱液,我满心喜悦地跪坐在仲翔的跟前,
以小女人的姿态,用唇舌仔仔细细地清洁他射精后的肉棒。
「啊啊?能当女人真的是太好了?我以前怎么会这么排斥呢?」
望着鼻头下那雄伟阳刚的男根,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方才被带上天堂的美好,
回想起那不知道多久以前、那因为纠结性别而烦恼不已的自己,不尤得喟然感慨。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曾经失了名、失了婚,曾经纠结、也曾见心若槁灰。
我虽然不再是我,然而我也依然是我。
迢迢蹊径,水穷柳暗之后,终至开花结果。没有憎恨、也不存在遗憾,如果
不是晓滢,我不可能睁眼面对僵死的婚姻;如果不是哲哥,我不可能会发现内信
深处那想雌化的欲望。
走过了从前之后,我终于再次走入了婚姻。不同的是,这次我成为了仲翔的
妻子,也同时成为人母。那身为女人、身为母性的幸福是如此地真切。我不由得
攒紧他结实坚定的大手,紧握不放。
能嫁给这样的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那份温暖,是真真切切属于我的
幸福、属于我的岁月静好。
第二十九章
数盏黄色的灯泡透着柔软的暖意洒落在黑灰色调的房间里,我顶着产后胀奶
的巨乳,双腿被麻绳牢牢地并拢捆缚着被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刑架上,双手亦是被
反剪在后,呈现着屈膝跪趴、宛如受刑般的姿势。
紧绷的黑色皮革马甲以特有的紧迫感束缚着我的腰身,胸前挖空的圆洞恰恰
从根部托出了我那圆熟而硕大的乳房,而马甲下缘的吊袜带,连接着长至腿根的
高跟长靴。
裸露在外的乳晕因为泌乳而变大、颜色也变得深沉,先前别在乳首上的环暂
时取下。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左一右的两只电动汲乳器,混在充满欲情的音声之
中,发出低低的颤鸣.
有别于被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我的身体,架在我眼前的,却是俗称「炮
机」的电动活塞:
一只粗大的假阳具随着机械式的前后运动,毫不疲倦地干着我的嘴巴。毫无
感情的往复动作,迫使得我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肉棒无情地在我的口唇中发出
「沽滋、沽滋」的水声,偶而掺杂着喉头之间苦闷难耐的呻吟。而如此残酷而屈
辱的模样,却是房间中男人性欲的催化剂。
在这间状似牢房、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与背德感的的房间里,男人们如同排
队上公厕般,依序在我背后「使用」我那泥泞不堪的腟穴。
早已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的我全身酸软无力,而充血红肿的腟穴早已不堪精
水浇灌,大量湿黏的液体混合着激烈交媾而产生地泡沫迳自从臀缝之间往外流淌。
如此煽情而堕落的景象却又激发男人们更加炽热的兽性,毫不犹豫地继续在我阴
道内射精。
在强烈而不间断的性快感之中,我感觉自己似乎连同灵魂也都爱上了这种任
人鱼肉的感觉. 尤其,在四肢都被拘束、如同一块淫肉般被「摆放」在刑架之上
任由男人纵欲的模样,全都毫无保留地被纪录在一旁的摄影机镜头中。
眼前墙上的大型高画质萤幕,钜细靡遗地反映着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之下、
我的口唇、我的阴道被阴茎扩张、被彻底翻搅以至于浆水四溢的模样。
淫乱的影像与音声的回荡让男人们的性欲高涨地无以复加,无论在此之前男
人之间相识与否,此时此刻都因为这个身为「公妻」的我而结交,成为气味最为
相投的「婊兄弟」。
在我无助而甜美的呻吟声中,几个男人不再安于按部就班的等待,七手八脚
地撤去了我面前的炮机,改以自己火烫蒸腾的肉棒填满我的口穴。
而后方的男人们亦是更加不安于室,几名锺爱「採菊」的老手们更是直接分
开我的双臀,趁势进入我的菊穴。
顷刻之间,画面中已是截然不同的肉色淫景。
肛门性交比起正常的性爱,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习于性道的我对于男
根的进入早已没有任何芥蒂,后庭充实饱胀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会转化为脑内催淫
的春药。
那种性快感与排泄、扩张兼而有之的变态、荒淫感,更进一步地让我的感官
与知觉沈迷其中。再加上口中另一根火烫肉棒的侵犯,彷彿让我置身于被肉棒串
刺的淫行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转眼,男人们已然找到节奏,一前一后地进行着默契十足的游戏:后方的
男人将肉棒深深顶入我的身体深处时,也连带地将我的口穴往前方男人的肉根处
送,那狂暴的力道迫使得充血发紫的龟头快速地湮入红唇、舌、口腔,最后毫无
窒碍地进入咽喉。
便意与快感充斥着紧促的臀肉与括约肌的同时,被强迫撑开的唇口,依着厚
实男根的长驱直入,在无法吞嚥却又自动自发地分泌大量唾液之下,却也带给喉
头的男根无上的紧迫快感。
现实上如此蹂躏女体的变态行为,却是对我最为催情的春药,咽喉对于异物
的吞嚥反应、肛门直肠如脱粪般的不适,诸般的凌辱混杂着摄人魂魄的快感,恰
如其分地证明了高高在上的董娘「严晓滢」,骨子里不过就是个恬不知耻、人尽
可夫的香炉、公车。
「噢!噢!插烂我的嘴巴、干我?不要停?噢?屁穴也好舒服?」
「噢、噢、我是欠操的婊子,好舒服?屁眼被干得好舒服?婊子滢的烂穴谁
都可以使用?」
「啪!啪!啪啪啪??」
男人们抽出肉棒的空挡,不忘戏谑地搧打我的脸颊、屁股,比起微不足道的
疼痛,更多的却是被作贱、贬低的屈辱感。
「噢?对不起?贱婊子滢奴被操得好爽??」
「是的,我是贱货??被打嘴巴也会有快感??天哪??我好贱??啊啊?」
不断摇晃着而脱落的集乳杯再度引起注意,一旁观战休憩的男人熟练地掌握
住乳房根部,如握杯般挤压揉捏,数道乳汁立即从我那鼓涨的乳首喷洒而出。
男人见状不免又是一阵讪笑鼓譟:
「哈哈哈?乳汁乱喷欸?真是十足贱货?」
「奶子都黏糊糊的,谁知道是乳汁还是洨?简直比马桶还髒嘛??」
男人们戏谑地用各种不堪的言词羞辱着我,一边继续熟练地挤压乳房,白色
的乳汁更是源源不决地从乳孔中飞射而出。
「被这么多屌中出过,确实是比马桶还髒啊??马桶好歹可以用一次沖一次
水,我们的」便器董娘「可是万年不沖的」旱厕「呢??哈哈?」
「啊、啊、噢、噢?是的?婊子滢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是装的?啊啊?最喜欢
当主人们的精液厕所了?」
「啊啊?好舒服哦??好喜欢当贱货,婊子滢的贱穴全部都好舒服?」
在多次高潮的冲击之下,我几近失神而语无伦次。只是本能地追逐着男根、
需索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天堂。
满足于我那无异于母畜般的姿态,男人们赤身裸体地将我团团围住,下一刻,
那些甫在我体内种下无数种子男根,对准我的脸庞喷洒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尿水。
沈浸在那浓烈不堪的腥臊恶臭之中,却是让我陷入了几近昏厥的强烈高潮之
中,甚至自动自发地由跪伏转而仰身,让自己的躯体完全沐浴在男人们的排泄物
之下。
狂喜之中,我的双腿M字型大开露出性器,同时间,右手食指中指两指分开
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露出自己那足以被称为「千人插、万人射」的腟穴,方才被
多次内射的精液在众目睽睽之下正缓缓倒流而出,而尚未完全合拢的肛门亦是如
同下痢般泥泞一片。
我依稀感觉自己的子宫正在一张一缩着,男人们的欲望依旧无穷无尽,以我
为主角的官能夜宴也将持续直到深夜,也许自己会这样子再度被男人干到昏厥吧?
「啊啊啊?身为一个贱货,真的好幸福??」
众人的精液、尿液,从我的头发上、脸上层层叠叠地滴落。无疑地,我如愿
成为了一个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女人。
而那份自知之明却让我的情欲更加高涨,我换过左手两分开阴唇,右手中指
指节弯曲则转而探入阴道,腟穴深处大股大股的白浆瞬间往外倒流、沿着我的手
指流到手背、滴落到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作贱自己的行为,那快感让我全身颤抖。最后,透明的尿液从
我的两指之间喷射而出,换来男人们更多的鼓噪与轻谑.
大脑彷彿对于性高潮中毒成瘾的戒断反应,唆使着我的手更加热切地爱抚自
己。随着手指的进入,阴道也随之受到扩张,下体充实紧绷的快感,混合着淫水
与精液形成的白浆、混合着身上气味强烈的尿水,销魂蚀骨地浸淫我每一分的灵
魂。
我的手腕向内弯曲,更向深处探索。最后,我的手掌终于毫无阻碍地通过了
穴口层层叠叠的腟肉,没入了如花般盛开绽放的阴唇之中。
在男人们的观赏之下,偌大的萤幕上,我的右手仅剩腕骨裸露在阴唇之外,
阴道之中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指节压迫着、撑鼓着湿润而紧绷的肉壁。
那太过甜美的快感终于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腟穴里弯曲的指节飒然蜷缩成
拳。
霎时间强烈的高潮与下体的失禁汹涌而来,我想张口呼喊宣泄却无法发出一
丝一毫声响,眩目而至发黑的视界再也分辨不了周遭男人们的形体.
天地之间仅剩下我独自被浸渍在名为高潮的海洋里,犹如涅槃、犹如飞昇.
恍惚之中,我忽然想到,不就是三年前的今天,我和哲哥第一次在饭店里半
醉半醒之间上了床。在那之后,又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我从一个倔强强势、事业有成的普通人妻,一步一步的蜕变成了哲哥心爱的
性奴母狗、公妻。
不仅如此,我引诱前夫,开启了他内心深处的潘朵拉盒。如今,他已是另一
个男人怀抱中的美妻。
在哲哥的循循善诱之下,我发现在不让鬚眉表徵下的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臣
服顺从。
被解放的,不仅仅只是性爱而已,我的灵魂更甚。
即使如今的我早已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哲哥却固执地以他的方式爱着
我。纵情声色欲望之后,我永远都知道自己有个温暖而厚实的栖身之处。
在那人的怀中,我可以不用刻意隐瞒怯弱、更无需遮掩悲伤。豢养也好、自
主也好,无名无相,毋需心知、更毋需言诠。
我想起以前在书上看过的、描写古代的庙妓的一段话:
我受尊敬,亦受鄙夷我是娼妓,亦是圣女我是人妻,亦是处女我是人母,亦
是小女,我是母亲的双臂,我无生育能力,膝下成群我是已婚妇女,亦是处女我
是生子的妇女,亦是无子之女,我抚慰生产时的苦痛,我是妻,亦为夫,亦是创造我
的人,我是吾父之母,我是吾夫之妹,吾夫是我之弃子,敬我不渝
因为我是羞惭之人,亦为荣光之人
在满身的污秽之中,心台却是愈发清明。转身一望,哲哥就在门外不远处凝
望着我。
我看见他无声地动了动唇,那是他曾对我许诺的誓言: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全文完